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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瑟的風中,走進了秋
稻浪從蒼山麓,一波一波涌向洱海邊,染黃了海水,映黃了水中的云、水中的天,讓人想起了一個詞:金色的海洋
秋天就以他獨有的色彩浸潤了這片大地,把山野打扮得豐腴充盈,流光溢彩
車在田野里行駛,像小舟漂進了金色的夢幻
太陽好亮麗,照亮了陽雀和收割姑娘的笑聲
金風竟香醇,空氣像喝了桂花陳釀
藍天上,是誰貼上了人字形的雁陣,大雁踩落的云朵變成了若斷若續的歌聲
遙想十幾年前,在山中,也是秋
漫山野的樹木仿佛綠得不耐煩了,于是,楓樹、橡樹、柿樹、海棠、梨、白楊……便都換上了或紅、或紫、或黃的秋裝
走進山中,綠樹間時而閃出一片金色的向日葵、紅艷的老來紅;山坡箐邊,不經意又會撞見一塊塊雪白的蕎麥花、黃燦燦的包谷
佇立山巔,極目四望:遠山、近壑、高坡、深澗,綠一片、紅一塊、黃一抹,白一溜、紫一線……諸色錯雜紛呈,像嗶加索的油畫,又像巨大的調色板
“馬穿山徑菊初黃,數峰無語立斜陽
棠梨葉落胭脂色,蕎麥花開白雪香
”——稍不留意,又走進了古詩中
金色是秋,成熟是秋,收獲是秋
對秋,真是情有獨鐘,常想:人的一生,有如四季,少年是春天,青年是夏天,中年是秋天……認識秋,要到人生四十后,人過四十,就進入了生命之秋
經過浪漫無知的春,浮躁多夢的夏,秋的靈性開始主宰自己的命運
像莊稼到秋天成熟,人到中年就有可能走進輝煌
春是詩,夏是散文,秋是小說,冬是戲曲
詩是一點靈感,散文是一種情緒,只有小說和戲曲,才出故事…… 步入中年,步入生命之秋
想起了一首詩“朋友,何必為年齡發愁?人人都會變老,年年都有春夏秋冬,只要在秋天結好自己的果實,就不必在春光面前害羞
”季節之秋短暫,生命之秋漫長,走進秋天,讓生命溶入那金子般的秋色中……
烽火不遲即日的第一位,山川不封下一秒的浪舟,下了茶館,上了視線,良知知彼自有實際也風波
我放下鐮刀,走進楊梅林里
高大的大樹小楊梅遮天蔽日,火紅的楊梅掛滿枝頭
小鳥們在楊梅林里飛來飛去,很挑剔地啄食甘甜的楊梅
已經是臨近立夏節了,滿山遍野的美麗山茶花已經凋零盡,大樹小樹的火紅杜鵑花也大多凋零了
只有這兒一叢那兒一樹的白杜鵑依然開得正盛
由于仲春里下了幾場透雨,山坡上的草逐漸泛綠
高大的水冬瓜樹林里,遮天蔽日的杉松林間,落葉滿地的麻櫟樹林下,野生白草莓和紅草莓長得大片大片的,已經結了指尖大的草莓,結滿子粒的車前子東一叢西一叢,葉面密布著刺的野牛蒡長得很肥大,加上很多不知道名字的植物長得鋪滿地面,厚厚的落葉松針,踩上去軟綿綿的,很有彈性
靠近山腰的坡上,有一位身著傣族服裝的老阿媽,在放牧黑山羊和黃牛,毛色油亮的黑山羊撒滿一山坡,在安閑寧靜地吃著草
天很高,白云一縷縷纏在五臺山脖子上,高大的五臺山顯得神秘美麗
大概,我是個波折的兒童,我是個還沒有長大的兒童
以是我的寰球老是波折比擬多
盡管我全力了幾何,我的波折率老是會有70%
悵然我還沒有遍歷江山,犯得著的人仍舊不犯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