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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一條適合自己的路,去做最真實的自己
我問教授,捕鳥套環會不會使鳥類受到驚嚇、受傷而在放飛后的途中體力衰竭死去
他直言不諱:回答是肯定的,但這是考察鳥類遷徙的唯一辦法,世界各國都采用這種辦法
在家閑坐,偶爾又翻出了《李白全集》,心中不僅涌起莫名的憂傷
李白早年隨父從中亞的碎葉遠遷至四川江油青蓮鄉,故此成名以后自號青蓮居士
蜀中靈秀山水養育了他清俊高雅的人格,所以他第一次進長安,太傅賀知章就驚呼之為“太白下凡”
古人論人云:相由心生
可見他不光是品格一流,而且長相也非同尋常
但這只是他悲劇人生的開端
李白的確是仙,讀他的詩句總像是天外來音,如潮水般撞擊著俗人幽冥的心扉,最后不得不給他下個定義——狂
其實這個狂是不準確的,錢鐘書先生曾云:李白的性格有兩方面,一是狂,一是狷
狂,是他外在的行為表現,狷,是他憂離憤世后內在思慮的凝結
當然,也有一些人一直想拿先生晚年的詩酒自娛來否定先生遺留給人世的絢爛華章
其實,先生的狂不是他性格的本源,而這狂恰恰來自于先生的天真,來自先生的直爽、豪俠,來自先生不同凡俗的人生追求,求之不得,便成為憂憤和狂狷
早年的李白也曾經擁有山花般爛漫的理想和追求,“仗劍去國,辭親遠游”,就是為了實現一番宏功偉業
那時他的心境是明朗的,思想是單純的
“桃花流水杳然去,別有天地非人間”
一家別院的樓上,窗幔未曾放下,幾枝肥蕩的桐葉正在玻璃上動搖斗趣,月色窺見了窗內一張小蚊床上紫紗帳里,安息著一個安琪兒似的小孩,她輕輕挨進身去,在他溫軟的眼睫上,嫩桃似的腮上,撫摩了一會
又將她銀灰的纖指,理齊了他臍園的額發,靄然微曬著,又回云層去了
夜
我睡不著了
我的心跳和臉上的溫度一樣,讓媽媽擔心著
媽媽說,是不是很疼呀?是不是醫生沒有看好呀?我沒有說,我是因為窗外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