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涼了,夢醒了,樹瘦了,草蓑了,晨曦碎成一地的斑駁,鄉愁象纖細的藤蔓把清秋絲絲縷縷的繾綣
一輪秋月,在晨光里化成了一枚相思淚,仿佛又聽到那首《媽媽的吻》
恍惚間,美麗的媽媽,伴著秋的涼意,給我送來了冬衣
之所以說她美麗,是因為她臉上的深深縐紋決不是一蹴而就的,而是在歲月輪回中,刻上的牽掛與思念.
更闌,我接到劉濤短信,他說他就在我家樓下,要和我談談
咱們閑坐兩個鐘點,面臨面,結果他說:“我歷來沒有花那么多功夫壓服一個女子跟我闖世界,你領會我干什么嗎?”
泥做的嗚哇聲音聽起來悠遠綿長,有一種說不出的憂傷,我們小孩子只敢在白天吹了玩,若是晚上吹大人就要罵,說是鬼哭狼嚎似的,當心把鬼招來,因此,一到晚上,我們便自動把它放在一邊,不去碰它
只有一人例外,他就是西莊的二啞巴
二啞巴一個人住在水塘邊蘆柴和茅草搭成的小棚里,據說是父親早逝,母親改嫁跟了別人,把他一個人丟下,靠著鄰居的接濟,才沒被餓死
有時在蕭瑟的秋夜,會從二啞巴的茅棚里傳來嗚哇嗚哇的吹嗚哇聲,嗚咽斷續不成調,隨了窗外夜風中白楊樹葉的沙沙聲忽悠忽悠飄進耳鼓,讓聽了的人有一種徹骨的涼意,身上的皮膚一陣陣地發緊,仿佛要瘆進骨頭縫里
一到這個時候,我就一個勁地往外婆懷里躲,外婆一邊輕輕拍著我的后背,一邊眼淚就掉了下來:“這個二啞巴啊,真是命苦,想媽媽了,連話都不會說,只能吹嗚哇
”
35、中秋到,煙花俏,團團圓圓真熱鬧;玉兔跳,嫦娥笑,吳剛捧酒把你叫;酒喝著,人樂著,福星為你高高照;月兒白,桂花俏,快樂好運把你抱;朋友意,愿你曉,衷心祝福少不了
愿你合家幸福樂逍遙
惦記,姑且停止;回顧,姑且休憩;我背上行裝,整理掉一切的煩惱,徑自去出遠門
沒有手段,也沒有手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