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過年了
一年到頭了,這一年的時間辛辛苦苦地總算是到頭了,連貧苦人家的孩子喜兒也要買上二尺紅頭繩把她的頭發扎起來,我堂堂一個人民教師,一年到頭了,總不能還這么嚓嚓嚓地胡剪幾下了事吧?所以,這一年的最后一次理發,我就請理發師傅理
可是鼓足勇氣出得門來,左右一看,雖然遍地都是美容院和所謂發藝研究室,但是要找一個樸樸素素的理發店,卻并不容易;要找一個自己感到合適的理發師傅(年紀大些的、男的、會刮胡子的,或者臉上抹的粉脂不是太厚的),那幾乎就要上窮碧落下黃泉了
不容易也得找,實在不行了,就亂碰,都大年三十了,來不及挑三嫌四了
出了二姑家的大門以后,委屈的淚水就像六月里的暴雨一樣在我的面頰上奔涌狂泄了
我撒開兩腿就向家的方向狂奔而去
雖然我記不清楚回家的路了,但我知道我家也在淮河岸邊,沿著淮河向北跑就一定能回到自己的家
冬天的河水耗得很多,大部分的河床已經裸露出來,剩下的河水也被厚厚的寒冰覆蓋著,沒有一絲波浪,也沒有一絲生息
在回來路上,吳大牛夾著煙卷邊走邊抽,不住地咂著嘴說:“這煙真中,真地道
”
有愛不相守初次見到蘭是在健身房里,我們都是被相同的朋友攛連去的,我本不愛運動
一見面,她就伸出手說:"你好,評兒,久仰你的大名,咱們終于見面了
"她這句話讓我很茫然,怎么又有人這么說?這時她看出了我的困惑,就輕聲的對我耳語:"嘿嘿,你不知道嗎,在高中美文美圖推薦惜別暮春谷雨好采風媒婆馬大嘴浮山之行開學啦美好的城市,你的一切惜別古代詩歌
大概,他確定不妨含笑入地了,誰人想要割少許非金屬的人,嗶竟還了他純潔,再有人發端推敲這個社會如何了的題目